哈瓦特咯咯咯地笑起来:“听了这话,她怎么说?”
“我想她差点儿气疯了。她说生命的神秘并不是要解决的问题,而是必须经历的现实。于是我向她引述了门泰特的第一法则:‘阻止某一进程的发展无助于理解其本质,唯有在其发展过程中才能逐渐加深对该进程的理解,必须融入其中,与其一道发展。’这么说了以后,她才似乎满意了。”
他似乎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了,哈瓦特想,但那个老巫婆那么吓唬他,究竟是为什么?
“杜菲。”保罗说,“厄拉科斯真像她说的那么糟吗?”
“怎么可能糟糕到那个地步。”哈瓦特勉强笑道。“就拿那些弗雷曼人来说吧,他们是沙漠中的叛匪。根据对第一手资料所做的分析,我敢说他们的数量远远超过帝国的估计。伙计,这些人就住在那儿,一大群人,而且……”哈瓦特把一根粗壮的手指放到眼睛旁边,“……他们从骨子里恨透了哈克南人。这话你可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出去,我是把你当成你父亲的助手才让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