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刚参加完随堂测试,真的累得脚耙手软,呼吸困难,就算她狠下心砍他,也怕暴君承受不住,因为,她一斧头多半是砍不死的。
姬厌见炸毛仓鼠愣着不动,没搞懂让她砍个树怎么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把斧头强塞在她手里,嗓音有些阴凉,“看不惯,那就砍。”
其实也没有那么看不惯,沈皎暗暗嘀咕。
她解释道:“不不不,没有看不惯,我觉得大多数的时候都挺好的,我很满意啊,陛下。”
真的很满意。
不仅包吃包住,还包旅游包报补习班,虽然不能数钱数到手抽筋,但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她还没来得及努力就被迫阴差阳错实现了人生愿望。
如果暴君不间歇犯个脑抽的毛病,她甚至觉得一辈子当朵菟丝花也可以?
“你看起来并不像满意的样子。”姬厌轻戳她的脸,冰凉的指腹宛如小蛇在她面部游走。
沈皎顿时露出灿烂如花的笑容:“这样呢?”
草率了,一时没控制住角度,她嘴角都差点扯裂了。
“孤不管,孤斧头都给你抢来了,你必须砍。”暴君做任何事都是即兴而定,心情也是喜怒无常,前一秒还是可以商量的态度,现在却是无尽暴躁和戾气。
“哎呀。”青琅剑圣听不下去了,保持着方才眺望远方的动作一动不动的说:“干嘛呀?这是干嘛呀?动不动就砍来砍去的,年轻人处对象,一言不合就该打个啵,打啵可以解决一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