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机会是什么,其实他也说不好。
也许是他和秦思的柒柒?也许是某一天的一次偶然事件,也许是他母亲的迷途知返……
他说不来,也无法笃定,只能在煎熬之中,被迫等待机会的来临。
“小舅,我从十七岁就喜欢秦思,到现在整整十年,无法停止。”
“其实,陪我妈在国外治疗的那段期间,我有试过忘了秦思,结果……”
陆政安停顿住。
他想起秦思曾调侃过他的口才,就像跑马拉松的选手,永远能跑在语言的起点。
但其实,他不擅长与人倾诉,比起倾诉,他更喜欢把心事藏起来,自己逐步化解。
不过这次,他想他该破例了。
抽完了一根烟后,陆政安看了看烟头,没伸手去拉桌子上的烟灰缸,而是眼睛都不眨的,直接摁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臂上。
烟头快速将衬衫烫出一个窟窿,直达肌肤,持续燃烧,周围的空气里充斥着一种很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