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拿了把大伞跟着下车,三两步追上言晚晚,将人揽入伞下。
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揽入臂弯中,头顶浇灌而下雨水骤然停止,晚晚疾奔的步伐下意识停下来,转头迎上傅司寒又深又沉的目光。
“你万一淋病了还要言晨睿担心。”傅司寒知道现在自己对她的担心远没有她的宝贝弟弟对她的担心管用。
说出这句话,承认这个事实,心口就像哽出血一样难受。
“谢、谢谢。”晚晚扯了下嘴角。
傅司寒没好气的冷哼了声,“谢什么,我要去找米西可,顺道带你。”
晚晚古怪的看了眼傅司寒,发现这男人不知不觉间见长的不仅有脸皮的厚度,还有口是心非的能力。
承她一句谢又怎么了?
不过现在不是跟傅司寒拌嘴的时候,晚晚拽着傅司寒的衣角往前走,担心伞不够大会把傅司寒淋到,特意靠着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