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昏迷了吗?”慕楹一脸茫然,“到底发生什么了?”
君凌夜沉默了一瞬:
“那你记不记得,你昨天承认了自己就是零号。”
“不会吧……”慕楹瞪大了眼,看了他半天,突然皱眉,“不对……你诈我?”
君凌夜面无表情:
“有必要么?你还告诉我,是你妈妈让你不要被人发现你很特殊。”
慕楹脸色空白了一瞬,抚住了额头:
“……我还说什么了?”
君凌夜眯起眼端详了她好一会儿,终于确信她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心头忽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多少松了口气,但又莫名遗憾。
他暗暗叹了口气,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没什么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弄些吃的。”
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指了指床头,咳了一声:
“那个……我不会弄,你自己换一下。”
慕楹看着他仓促地关门离开,直到听见脚步声远去,才终于猛地躺回床上,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无声地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