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此刻已经对薛仁贵恨之入骨,“你娘的,吞了我的宝剑还污蔑我的人,完了还不收留我,姓薛的你真是够卑鄙,这笔账绝不能算完!”
“既然将军看不上小人,那时迁也不勉强,小人这就告辞!”
时迁做出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一边躬身作揖一边后退,一不小心把薛仁贵的兵器架给撞翻在地。三丈长的方天画戟顿时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时迁慌不迭的抓起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插进兵器架中,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只是插中了戟柄的孔,固定戟杆的那个孔并没有插入,只是靠在了兵器架上。整个动作完美而自然,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小人告退,告退!”
在方天画戟上做了手脚,时迁再次拱手向帅帐外面退去,每后退一步都悄悄打量着薛仁贵帐篷的布局,把画面牢牢的印在脑海里。
时迁走后,薛仁贵把青虹剑收了起来,这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又闲看了一会儿兵书,然后熄灯上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