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个......贫道身上的临泽令......好像掉了,要不改天我再给您看看?”
铜面军指挥使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他拿下。”
接着,无论江离再说什么,指挥使都当耳旁风一般,充耳不闻,一行人见正厅未开,便绕过侧廊直入后院,此时江离便开始祈祷,希望后院里已被管家清理干净。
要是让铜面军看见后面几十号人躺尸的情况,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江离被铜面军押进了后院,只见院里空无一人,管家正拍着袖子上的灰尘,从房门里拖着步子走了出来,气喘吁吁的样子,他抬起头,先是与指挥使的眼神对上,接着又看到了旁边被擒的江离。
两人一对视,便清楚了状况,刚刚可真是千钧一发的时刻。
“在下是平川侯府的管家,敢问军爷是......”他这时才注意到来者脸上的铜面,两个手掌一拍,“你们是南郊的铜面军吧!只不过你们突然造访我府,所谓何事?”
指挥使走向了管家,低头行了一礼。
“管家,事情是这样,今天天还未亮,一猎户跑来我营中,说昨夜平川侯府里有大动静,数人拿着火把和兵器四处奔跑,不知昨夜......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