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废物到被一般人打成这个德行?”顾长安无所谓地看看他,觉得这只鱼生气起来的样子有点好笑,他多看了他几眼,然后摸着差不多恢复如初的身子,满不在乎地套上衣服,抬脚就准备走。
十分无情。
不过说起来,他这样子倒和已故的顾长屏很像。
“你这么就走了?!”午炀没憋住,在身后低声喊道。
顾长安回头,耸了耸肩:“不然呢,你会把掠景前辈的心还给我吗?”
“奇怪,凭什么还给你啊?!”
“也对。”顾长安点了点头:“不过看在你帮我消疤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你们惹到了全世界最小心眼儿最记仇的人头上,我劝你们自求多福吧。”
“你说……不详煞神吗?”
“不是,比掠景前辈更难缠,更不讲道理。”
午炀一时转不过弯来,也对,他们只见了神书乔施予,还没见过那位难缠的爷呢。
“那我们,这算,完了?”水川玄妖吃不准地问。
“对,完了。以后也不会再见到了。”
就这么简单,顾长安告别了自己的姻缘,本着永远不会再见到的想法,还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非常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