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肖酿一句话又差点把人给憋死，重点不是说话的内容，而是这口气实在太讨厌。
夏天被他说的不乐意了：“哎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是吧……”
她刚要怼他几句，老二的通讯器里突然出现了蒋心悠的身影，三人瞬间就换了脸，一改刚才转圈互怼的状态，个个露出一脸公事公办的神情，最先说话的还是老二：“你问的怎么样了？正好他们也在说大肖的事。”
“情绪还不太正常。”蒋心悠还没做调查官，但是她进入状况的速度非常快，那一张清纯如水，人畜无害的脸在讲起案件的时候显的异常干练：“我过去问的，他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件发生，比如，公司里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包括居住环境什么的，结果他提到了一个比较值得关注的事。”
“什么？”肖酿率先发问，更装做本能的恶心人：“老二也是的，怎么让你去问，他怎么不自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