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可是能用“小绵羊”这种昵称称呼他的人。
第二，他从来没跟我（甚至也包括身边其他人）提起过有你这个女朋友存在。
第三，他平时有什么都会跟我说。
叶柔竹笑而不语。
而吕阳显然没有这种分辨能力，只是非常正直地回答她：“我说过啊，上次去老师家，你问我怎么换了一条围巾，我不是就告诉过你是女朋友送的了。”
吕阳这句话里也有很丰富的信息量：
第一，春节收假还不到一个月，他已经去导师家去了两次，而且两次都见过骆意琪。
第二，骆意琪连他换了围巾这种事都留意到了，不可谓不用心。
第三，他明确说过自己有女朋友。
夏梦微凉一副想不起来的表情：“啊是吗，我都不记得有这回事。”
……呵呵，叶柔竹在心里对她竖起了中指。
游龙月说：“就算你现实中是师父的师姐，现在也是他徒弟，小绵羊来小绵羊去不觉得不合适吗？”
游龙月的话暗示性就更强了：
第一，这女人刚才不是第一次叫师父“小绵羊”，而且看师父的反应，他已经习惯这个绰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