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之时,心安眼里的泪也滴落,小文叹一口气,走到心安跟前:“安姐姐,罢了,以后,我……”
“小文,我是个苦命人,生而为奴,跟着大奶奶嫁过来,一心只帮着大奶奶,也不过是想得一句好话,得人说,这是个安分守己的人。谁知,我苦苦盼的,心心念念等来的,不过是一句,名分不到,在别人家住了几年的妾,就不要了罢。小文,我并不悔,我只是恨!”
这几句说的小文垂泪,宾客中有几个心软的,也跟着落泪。
安北伯皱眉:“心安,我晓得你的心,只是……”心安摇头:“偏心就是偏心,伯爷你何须这么说呢?只是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到的今日,也只有以死求清白了。”
原来心安出来之时,手中就握了一根磨的风快的簪子。话一说完,心安就把簪子往喉中刺去。心安抱了必死的心,那力气自然很大,这一刺进去,那血就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