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某个时间以后,冠以自由民主的体系有可能显得最适合于实施这些调节。实际上,这些体系任凭公开的控制计划处于争论中,原则上使每个单元都能发挥决定的功能,从而使有益于体系的人类能量达到最大限度。久而久之,这种柔韧性被证明比稳定的等级制度中严格的角色规定更有效。与人类历史进程中偶然发生的封闭体系截然相反,自由民主在自身内部容有一个体系单元间相互竞争的空间。这个空间有利于新的形体的、象征的和共同体的技巧的诞生。的确,对这些体系的续存来说,从中产生了经常性的危机和偶尔的危险。但总的说来,这些体系的操作性增强了。这个过程被称作进步。该过程导致我们对人类体系史作一种末世学的描绘。”
“久而久之,在地球表面的战斗中,开放的体系取得了对所有其他的体系(人类的、生物的和物理的体系)的完全胜利。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止甚至引导开放的体系的发展。尤其在获得新能量和确立对新能量的开采的新控制的同时,危机、战争和革命都有助于加速开放的体系的发展。为了保存名叫灾难性失调的整个生态系统,开放的体系甚至必须抑制自己对其他体系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