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高兴得很,吃着一根糖葫芦就又到了花园的亭子里赏花喂鱼。
“你倒真是奇怪,就算是花魁,也没见过有这么开心的时候。”听这个声音,就是之前拦住了她的那个护院。
林徽如想也没想,咬了一口山楂,又扔了一把鱼食,“这人呢,得过且过,现在无病无灾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我还不用为了男人而忧心。开心呢,今天出太阳了也开心,这糖葫芦很甜也开心,鱼儿与我亲近也开心,比起成天想着一些不可能的事,不如把目光放在眼前。”
听了她的话后,护院若有所思,没有半晌,从亭子上面跳了下来,“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彼此彼此,别的护院不晃悠就你晃悠,你还跑过来呛我,还说我奇怪,我看也没人比你更奇怪了。你既然不喜欢这种地方,话里话外都十分嫌弃,为什么又要在这里呢?”林徽如好奇的问道。
护院听后,抱着胳膊站在了一旁,“身不由己而已,但是没有你那么乐观,惭愧,兴许我永远都学不会把目光放在眼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