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陛下，吾父有令，让陛下跟皇后在此等候。”
曹昂淡淡地道，
“若是陛下觉得冷，我可叫人取来衣物。”
刘协吃了个软钉子，讪笑道，
“朕倒是好说，那皇后呢？”
曹昂瞅了一眼旁边的伏寿，迟疑着看向杨凌，
“老师，你觉得呢？”
在场的都是大老爷们，让伏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更衣，实在是有些羞耻。
况且衣带诏一事，是董承、王子服等人谋划，跟伏寿没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杨凌便点头道，
“请皇后自便。”
刘协明显松了口气，赶忙对伏寿道，
“皇后先回寝宫更衣。”
伏寿没有迟疑，立刻起身，朝一旁的寝宫走去。
但不知为何，看着她的背影，杨凌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曹昂注意到杨凌紧皱的眉头，疑惑地道，
“老师，有什么不妥的么？”
杨凌刚想张口说没事，却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