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镖头说与那位靳月姑娘,有过命的交情,难道是一起对敌?”靳月笑问。
虞戍阳站在回廊里,眉心狠狠皱了皱,“是!年少气盛,差点死在了押镖途中,是她救了我,替我挨了一剑,否则我早见阎王爷了。”
靳月恍然大悟,“原是如此。”
“靳捕头!”虞戍阳拱手,“若是以后遇见什么难事,只管来千里镖行找我,咱们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
“多谢!”靳月抱拳。
目送虞戍阳离去的背影,靳月唇角的笑意渐散。
姐姐心善,所救所帮扶之人那么多,为什么这么多的福报,也没能让她转危为安?如今这些福报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委实受之有愧!
“虞戍阳能把这桩事说得这般清楚,你这张脸也起了不少作用。”安康生低声笑着。
他站在马车边上,单手扶着车轱辘,扭头看靳月的时候,眼神极是温和。
靳月还在神思游离,听得这话,心里不免有些酸涩,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瞧着是温柔之人,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似的,果真是饱读诗书之人,杀人不见血呢!”
被她一顿调侃,安康生唇角的笑意更浓烈了些,“上车吧!”
靳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