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煌道:“玄言兄既能看出我有性命之虞,也知道是白氏所为,何以不直接施展法力,教白氏现形,让我看个明白?”
“看来兄依然不信吾言。”任玄言苦笑道,“你我相交一场,我何苦以此相欺,毁兄一场姻缘?实不相瞒,从兄之面相判断,乃是阳气渐失,阴气渐浓之故,所以判断王兄所遇不是妖,而是鬼。”
“鬼?”王煌讶然道,“什么鬼如此厉害,不惧白昼,与常人无异?”
“此乃是千年厉鬼附身,因此方可与常人无异。”
“玄言兄是说,白氏是附身于一位美貌妇人之皮囊?”
“正是。”任玄言道,“她吸人之阳气,久而久之便可与常人无异,无惧白昼,自也无法用法术使其现形。”
“感谢玄言兄为我操心。”王煌道,“不瞒玄言兄,白氏贤惠,举止得体,常念我劳累,不教我为家里的事操心,这段日子以来,家中上下之事都是她在打理。我与她成婚以来,情投意合,从无发生不快,除非玄言兄能找到证据,教我相信她是厉鬼,不然只凭玄言一语,便教我与白氏反目,断难做到。”
任玄言颇是理解王煌的想法,道:“如果她是人,我自然恭祝兄与白氏白头偕老,但如果她是鬼,定能找出端倪,令兄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