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薰淡淡挑眉，“可我这个才女，输给了你，你心里是得意还是……”
“文小姐觉得呢？”
文薰盯了她一会，此人若不是心胸坦荡无所畏惧，那便是太会做戏，前者可交，后者可杀，她摇头，“我对你知之甚少，无从了解，不敢下定论。”
“那我对文小姐也是，从她人口中得知是一回事，文小姐本人的行事作风又是另一回事。何况，殿选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要能为陛下分忧，都是良才，何必分高低。”
“你倒比阮盼她们强些。”文薰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继续吧。”
“好。”
华世宜继续用饭，文薰走了两步，回头问道：“若我拿了榜首，你现在会如何？”
华世宜眼皮都没抬，“文小姐要听实话么？”
“自然。”
“我没想过，所以无法回答你。”
“华小姐还真是坦率的过了头，好吧，这个回答，我暂且能接受。”文薰依旧坐在窗下与自己对弈，华世宜好奇，多嘴问了一句，“文小姐喜欢下棋？”
“不喜欢，只是这是他留下的残局，我想破一破。”
那个他想必就是卫相了，太奇怪了，自打她出了家门，怎么频繁在耳边听到这个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