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少夫人。”女佣朝姜慕烟打了声招呼，而后低声问司空城，“少爷，需要我帮您准备洗澡水吗？”
司空城的双眼紧盯着姜慕烟，淡漠的吐出一句：“这是你们少夫人该做的。”
女佣一愣，继而脸一红，“是，那少夫人伺候少爷洗澡......还有其他吩咐吗？”
姜慕烟绷着脸睨她一眼，谁要伺候你家残废少爷洗澡！？
然而片刻后，她顶着司空城冰冷的视线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没有。”
佣人红着脸转头奔走，房门悄无声息被扣紧。
第366章 晚了
房间里，司空城抬手解开衬衣领结抬眸扫了姜慕烟一眼，“愣着做什么，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人洗澡？”
谁要伺候你洗澡，没长手还是没长脚？
姜慕烟皮笑肉不笑，“我工作一天累了，司空少爷还是自给自足吧。”
司空城手上的动作一顿，冷眸一点点从姜慕烟的身上移到她的脸上，而后定住。
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抓紧领口重重一扯，一颗皓白的扣子便“嘣”的一声弹飞了出去，他的声音缓而低沉，“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