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
“那位方大人，还有姜大人，两个人一直在看你呢。”
景宁笑笑，“那你没发现我也在看着他们吗？”
裴漾点点头，“那确实……你同那位方大人熟吗？”
“熟啊，熟得不能再熟了。”景宁回头看他一眼。
远处的方樘和姜会凌都被天尚的官员缠住，这回他们不敢再轻视姜会凌了，就一个劲儿给她出难题，方樘在外面还是很护短的，姜会凌碍于面子不好怼回去，方樘就代劳了。
“他人怎么样啊？”
景宁觉得她话里有深意啊，“怎么了，看上了？”
裴漾道，“我哪是那种光看脸的肤浅女人，大殿下真是看低我了。”
景宁挑眉，“这可是我们大辰朝中重臣，人自然没得挑了。”
裴漾摇摇头，“重不重臣的无所谓，他嘴倒是挺损的，能不能让他教教我？”
景宁一时语塞，裴漾扶了扶鬓，似乎有些惆怅的样子，“你知道的，我树敌太多了，怼来怼去也就那几个词，没有方大人妙语连珠，真让人羡慕。”